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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诚念终当相遇

作者:habao 来源:未知 日期:2017-8-18 9:08:29 人气: 标签:中外优秀长篇小说
导读:我在出访埃及、伊朗期间,收到了上海书店出版社柏伟兄的微信,说《温州读书报》“我的第一本书”专栏,请他约我写一篇文章。我即刻答应下来。温州是我的故乡,我在那

  我在出访埃及、伊朗期间,收到了上海书店出版社柏伟兄的微信,说《温州读书报》“我的第一本书”专栏,请他约我写一篇文章。我即刻答应下来。温州是我的故乡,我在那里出生、成长,至十九岁。

  出访回来后,马上就去了参加第九次全国作家代表大会。一次在会场上,身后有一个声音在喊我,我回头一看,“啊,徐鲁”。我们虽然素未谋面,但他是我的第一本书《少年远望》的责任编辑。线年前后,我们曾频繁地通过电话和信件,之后则一直关注彼此的动态,对于对方的长相,恐怕早已了然于胸了。会议间隙的交谈虽然短暂,却是十分愉快的。

  徐鲁现在是湖北省作协副,十余年前他是湖北少年儿童出版社的资深编辑,编过很多有影响的少儿文学书籍。那时候他在主编“鸽子树”丛书,第一辑中有方方、林白这样的一流作家的作品,这自然是一种很大的。2002年,我28岁,竟然也将自己的第一部小说《少年远望》寄给他了。记得过了不久,徐鲁便给我回信了,告诉我的是个好消息:《少年远望》列入第二辑“鸽子树”丛书出版,第二辑中的三部长篇都是青年作家的作品。对我来说,这真是一个令人激动不已的消息,在此之前我写了十年的诗歌,在《人民文学》《诗刊》《星星》发表过两百多首作品,也有近十篇中短篇小说见诸报刊,编好的诗集《独自》正在寻求出版。想不到小说作品拍马赶到,成了我的第一本出版的著作。

  这是一部不足十万字的少儿长篇小说,写的是一个类似于堂·吉诃德的叫“远望”的少年,他早慧、聪颖,但又常常突发奇想,做出一些令老师和同学惊愕不已甚至不能的举动,最后以中考失败告终。这是一部少年成长的“小悲剧”。

  小说主人公远望的原型是我大学时代的一个朋友。作为一个自考生,他来到华东师大求学,大约在校报上屡屡看到我的一些小文与短诗,“慕名”找到我的寝室里来。随着交往的深入,他地向我讲述了自己的成长故事,并将少年时代的日记全盘托付于我;而我也将他“塞进”了自己的寝室——里头有四张上下层的床铺,恰恰只安排了七个学生。我的室友对他是极为友善的,虽然他常常从晚课堂夜半归来,一双臭脚将大家熏得难以入眠,但他每日只吃八个馒头、一包榨菜的贫困生活,依然赢得了大家的充分同情。

  华东师大的校园氛围是极富诗情、才情和的,丽娃河畔走出的一代代作家:施蛰存、许杰、戴厚英、赵丽宏、王小鹰、孙颙、格非、陈丹燕……无不激励着年轻的中文系学子立志当一个作家。我从少年时代便开始学习写作,到了这样的地方自然心旌摇曳,夜不成寐了。大学四年,我挤出了大部分的时间用于读书与写作,并为自己赢得了小小的声名,从这所师范院校毕业后能进入工作,自然也与此有关。

  从1996年下半年到1997年上半年,大学的第四年,我花了不少精力来写这部小说。在苏州河畔一间租来的民房的顶楼,我激动不安、满怀野心地希望写出一部可以出版的小说。写作的过程充满艰辛,很多素材不知道如何处理,对技巧的运用也相当陌生。无疑,我在中短篇小说写作方面的训练还远远不够,一下子跨进一个小长篇,完全就只能靠充沛的故事素材和青春期的在写作。当然收获也是多多,要知道,正是在那个时候,我大量地阅读了中外优秀长篇小说,并地从中汲取养料。

  大学毕业之时,《少年远望》初稿完成了。那一年我23岁。在这个年龄,格非、苏童他们早已写出了很重要的作品,天下闻名了。我进入以后,从事的是新闻编辑工作,最初的几年又陆陆续续花了一点时间修改,期间似乎也过被出版社退稿的经历,直至在湖北少儿出版社“尘埃落定”。

  现在回想起来,那些年我的主要精力似乎都用于工作上了,除了当好一个夜班编辑,还花了大量的时间做了系列文化名人,日后结集有《一生从容》《笔墨人生》两书,分别由东方出版中心和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;另一些零星的时间则在诗歌中徘徊。我一直觉得,自己的诗歌写作还算顺手,小说写作则是信心不足,走得磕磕碰碰。当然每篇小说也有它们各自的命运。2008年以后,我又集中力量将早些年写的中短篇小说找出来,修改了一番。《暗器》《少年立权之死》等在《上海文学》《西湖》等刊物头条发出后,被《小说月报》转载,分别入选2009年度、2010年度《中国最佳短篇小说》。这样的势头一度让我兴奋起来,决心将主要精力投入到小说写作中来。

  但工作更加的繁多和忙碌起来,生活和工作的频道完全切换到新闻中来,写作只得搁置起来。在我,倒也想得明白:一个人别想什么都想做、什么都想要;无妨,真正想写的东西,终究有一天会从纸上冒出来。

  我在一篇文章里看到,很多作家有一种随时随地都能写点什么的习惯,比如格雷厄姆·格林一天必须写五百个词;让·布雷迪必须赶在午餐前写五千个词;而萨拉·沃特斯本人自己每天至少要写一千个词,哪怕是垃圾他也要写出来,因为他会选择适当的时机把那些文字重新打磨一遍。我身边也有这样的作家朋友,比如作家、诗人赵丽宏,悬疑小说家蔡骏。赵丽宏的很多诗歌作品就写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,而出了二十多部长篇的蔡骏,每天再忙也会在电脑里敲上几段文字。在我,曾经也有过这样的经历,现在却完全不着一字;他们的习惯和做法,倒也暗暗激励了我。

  2015年,我的二十年诗歌精选集《时光的炼金术》由北岳文艺出版社出版,获得上海作家协会的年度作品励。2016年,我的十年散文随笔精选集由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,作为“海上文库”的一种,精装小开本,令人喜欢。接下来,我也许应该将关于故乡的中短篇小说系列延续下去,明年则应集中业余的精力将写了十年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改出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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